我一直相信神农架有野人存在。 小时候母亲给我讲过许多关于野人的故事,大人们叫“野人”为“野人嘎嘎”,或者是“野人婆婆”。 故事是说两个孩子的父母出远门了,出门时告诉他们外婆会在天黑前来陪伴他们,一直等到天黑时,外婆才来,山里没有电灯,天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所以孩子们也没有看清楚外婆的样子。晚上外婆陪年龄较少的妹妹睡在床的一边,年龄稍大的哥哥一个人睡床的另一边,睡觉后,哥哥听到外婆在吃什么东西,嘴里嚼的“嘣嘣”响,于是他问外婆在吃什么,外婆回答是在吃豌豆,于是哥哥也要,外婆就喊他爬过去吃,当哥哥爬到床的另一头,从外婆手中接过所谓的豌豆时,才发现那是妹妹的指甲。 这是一个恐怖的野人故事。 所以野人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已经生根发芽。 再加上我老家宜昌市长阳土家族自治县麻池林区,与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巴东县相邻,离宜昌市兴山县和神农架林区也不是太远。野人的传说一直代代相传,并且还有许多人说亲眼见过野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让人将信将疑。 我后来慢慢接触到神农架有野人的传说,再后来慢慢地了解到了更多的关于神农架野人的见闻和资料,结合我小时候听来的故事,再想到神农架的原始森林环境,以及我两次进神农架的感受,让我更加相信神农架有野人存在。 我是2013年4月初进的神农架,我随几个玩户外的朋友一起背着帐篷和背包,我们从官门山进山,穿越原始无人区,经过天葱岭和红河顶,最后从神农顶出山。我们还遭遇了暴风雪,在风雪中穿越和露营,看到了许多野生动物的脚印和活动痕迹,可惜的是我无缘遭遇野人,即使是野人的脚印,但我相信我会有机会与他们照面。 我又于2013年9月随中国作协的副主席高洪波老师与张之路老师,以及省作协的众多领导和同行们再一次进入神农架采风,这次见到了神农架的文联主席戴铭老师,他曾经参加多次神农架的野人考察活动,并且接触过许多进神农架寻找野人的痴迷人,还亲眼见到过野人的脚印和毛发等物证,他已经是一个地道的野人迷和野人存在论的支持者。 我回武汉后,他寄给我一本《探秘神农架“野人”全纪实》,我用几天时间认真读完了此书,书中详细记载了神农架的几次科考,以及诸多自发进山寻找野人的痴迷人,还有更多的野人目击者,以及发现野人踪迹的记载和描写,这让我更加坚信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我曾经于2004年时创作过一本儿童探险小说《遭遇神农架野人》,虽然这本小说只是虚构的故事情节,描写四个孩子意外遭遇到了神农架野人,并与野人和平相处了一段时间,帮他们解决了许多困难,最后平安返回,但为了野人能平安生活,他们最后选择了保守这个秘密,删掉了所有照片和记录,回来后对外界不提及此事。这本探险小说于2006年在重庆出版社出版,后又于2009年在海洋出版社再版,并准备于2014年在大连出版社三版。 另我突然想到我于2001年在《佛山文艺》上发表的一篇小说《百年居士》,写我隐居在神农架大山之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因为安全的食物和清新的空气,使我一百多岁后,还身健体壮、健步如飞。当我在一百二十岁从神农架出山时,发现外面已经有了许多人的痕迹,并且已经修建了机场,完全不是我当初进山时的模样。与我形成对比的,是我的哥哥,他是一个科学家,一生中都在寻找长生不老之药,他最后去了火星和木星,摆脱了地球引力,可最后他还是只活了七十八岁。意外的是我回到都市后,第二天一个清洁工在一个科学家雕像下发现我的尸体,法医鉴定我是因为完全没有缺氧抵抗能力,导致呼吸系统损坏而死,那座雕像就是和我一样,用自己的生命寻找了一辈长寿秘方的哥哥。 再看看今天,大气的污染、城市的过度建设和开发,甚至是神农架机场的开建,我十几年前的预言全都成真,不知这是一件喜事还是一件悲事。 我相信神农架有野人存在,所以我在考虑再找机会进神农架,去亲自寻找野人,说不准我就是那个有缘人,为了这个梦我是愿意去试一试。 但是随着神农架的名气大升,游人如织,宁静的大山慢慢热闹起来,不知这样对野人会不会是一种惊扰。希望我这是在杞人忧天。 或许神农架本身就是野人的家园,我们人类才是入侵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