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到,寒风啸,大雪如约,飘然而至。 回到了那个炊烟袅袅的灶台边,好想微笑着和那个抱着吹火筒鼓着腮帮正和火星酣战的小家伙打招呼,妈妈在厨房进进出出准备着晚饭,今天家里请工掰苞谷,妈妈晚上一定会大露一手。 “放工了!”爸爸把一大背篓苞谷倒在堂屋里,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汗滴,大声说到:“今年还不错哦!”每一个字间都藏着无数喜悦…… 忆 每个农村的孩子的记忆里都住着一间老屋,那是童年的“别墅”。老屋上那一片片残缺的青瓦,经历了历史的风风雨雨却依然屹立在原地,为老屋遮风挡雨。 老屋内外,“老古董们”依然静悄悄地躺在那儿,沉沉的睡去,常年累月地和土地亲密接触,它们也和祖辈的双手一样,沟壑纵横,染尽风霜,蒙了尘。
像是患了一种“病”,一看见这些老物件,鼻尖一酸,或许只有经历过才懂得,“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把酒话桑麻”又何尝不是一种闲适、一点淡然! |